英国400年探索的PPP模式 华夏幸福用到了极致
关于伦敦的供水行业“姓公还是姓私”,有一个辗转400年的故事。
从15世纪开始,伦敦由私人企业供水有400多年的历史,这期间,企业相互竞争,以投资支持服务和质量的革新,增加居民用水线路,基本满足了城市居民的用水,政府对私人进入很少加以限制。到了19世纪,伦敦大范围的供水系统已经使之成为“欧洲居住和健康状况最好的城市之一,在大多数欧洲城市人口急剧下降时,该市的死亡率却低于出生率1800点”。据当时的历史记载,95%的伦敦居民从私营企业那里得到管道供水,其中多数是对住宅直接供水。
但这种状态在工业革命后逐渐改变,原因是技术进步导致竞争中的产业合并和价格上升,供水条件的改善引起了抽水马桶需求的增加,这又引起了污水排放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英国议会制定了法规,到1908年,私营系统全部被国有化。这种“姓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20世纪70年代末,英国著名的右翼政治家撒切尔夫人上台在全国进行了大规模民营化,在20世纪80年代,英国恢复了用水的私人供给。
伦敦供水行业曲曲折折的故事到1980年代的重新私有化,400年间兜兜转转整整走了一圈,被认为是真正的现代意义上的PPP模式的实践。英国可以说是PPP的先驱、倡导者,同时也是PPP的促进者。特别是在撒切尔夫人上台之后,极大推动了PPP的进程。
PPP模式(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公私合作关系)是指政府与私人组织之间形成一种伙伴式的合作关系,以英国为例,在该模式下,英国政府鼓励私营企业、民营资本与政府进行合作,参与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上世纪90年代中期后,英国政府采取了促进公私合营模式、鼓励私人投资行动发展的相关措施,大力推动PFI(Private Finance Initiative,私人投资行动,PPP的一种形式)的发展,使得PFI是英国PPP最典型的形式。
PPP在英国的发展非常迅速并取得了良好的预期效果。根据英国财政部2004年对已经完成的主要PPP项目的调查显示,88%的项目能够按时或提前完成,并且没有出现因为工程建设超出预算而要求公共部门承担额外费用的情况,75%的公共部门合作者认为他们的PPP项目在运营中的表现能够达到预期或比预期的还要好。而在以前的调查中,70%的非PPP项目都会延期完成并且73%的项目都会超出预算。两相对比,PPP运营模式的优势显而易见。
此外,英国的PPP模式在全世界也得到了迅速推广。欧洲大陆的法国、荷兰,北美的美国和加拿大都有英国PPP模式的影子,香港在英据时代“香港地铁+物业融资模式”就是英国PPP模式在香港的实际应用。
一般认为,PPP模式在中国的应用是最近几年才引进的。事实上,这是一个误区。20世纪80年代,一小部分外资以BOT项目的形式,尝试进入基础设施领域,成为我国早期的PPP,其中,深圳沙角B电厂是得到国内外广泛认可的成功案例。
但不可否认的是,PPP政策红利确实是近几年才到来。随着中国城市化建设基础设施投入的增加,地方政府面临着“缺钱”和“欠债”的双重压力,PPP模式的开发成为化解矛盾的关键抓手,学习和研究英国的PPP模式成为一股风潮。PPP模式的优点在于,可以将政府的社会效益目标和企业的高效率相结合,同时发挥两个领域的优势,以期获得比任何一个部门单独行动更为有效的成果,更好的为社会提供公共品或公共服务。
政策的利好开始于2013年。2013年11月,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允许社会资本通过特许经营等方式参与城市基础设施投资和运营。自此,PPP改革发展明显进入快车道,各地迅速掀起一轮新的PPP热潮。但2014年被称为“PPP元年”。2014年至2016年,PPP处于爆发式增长阶段,也是相关政策、法规密集出台的时期,PPP的战略地位得到显著提升,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意义得到充分阐释。截至今年7月底,全国PPP项目库已有入库项目10170个,投资总额超过12万亿元。
在《新型城镇化融资与金融改革》一书中,中国银行业协会首席经济学家巴曙松提出,通过借鉴国际PPP应用成功经验,为使PPP模式在中国未来的融资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中国政府可以采取管理合同、租赁与特许经营权及将城市基础设施国有企业转化为私营或混合式的企业的方式,引进私人部门参与城市基础设施投资和经营,通过引入全面竞争和所有制形式的多元化来提高城市基础设施项目的效率和效益。
引进私人资本参与城市基础设施的建设,在新型城镇化建设中作用巨大。根据财政部预测,2020年中国城镇化率将达到60%,由此带来的投资需求约为42万亿元。这意味着,在城市发展建设与转型升级方面需要巨量投入。而华夏幸福以PPP模式推动的固安产业新城就是当下中国PPP模式颇具代表性的案例之一。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国内首份《中国县域经济发展报告(2015)》中,固安凭借突出的创新能力,在“中国县域经济创新力50强”榜单中排在第三位,同时位列“全国县域经济发展潜力百强县”的第十,并成功跻身“全国县域经济竞争力百强县”。这份漂亮的成绩单背后是固安这个传统的农业县在2002年引入华夏幸福这一市场力量后,交出的华丽答卷。
作为第一个以PPP模式开发的产业新城,华夏幸福在与固安当地政府的合作中将PPP模式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PPP是一种新型的管理模式,不仅具备管理的一般职能,如计划、组织、领导、控制,还具有其它管理模式所不具备的职能:扩量融资、利用新技术,以及特别值得强调的机制创新的职能。
在固安工业园区建设之初,华夏幸福集聚全球智慧,邀请来自9个国家和地区,40余位城市战略、产业研究及空间规划方面的大师,以“建设产业新城”为目标,将国际成功经验和区域实际情况相结合,勾勒园区未来发展图景。接着,华夏幸福在固安产业城的金融服务平台、人才服务平台、科技创新平台、创业服务平台的搭建方面,在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方面不断优化,为固安的转型升级腾挪出巨大的空间。
截至2016年6月底,华夏幸福已为固安产业新城累计引入企业超530家,包括德益阳光生物技术等生物医药类科技研发机构与企业,以航天科技集团、航天科工集团为核心的航天企业,以京东方为主导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企业,实现项目签约投资额超1200亿元,成为京南著名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高地。华夏幸福与固安县政府共同探索的PPP模式,作为创造性典型经验,被国务院办公厅通报表扬。
华夏幸福基业股份公司副总裁叶珺在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表示,华夏幸福与固安工业园这场从2002年开始的联姻,是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的一次成功实践,14年产城融合的探索,带来的是固安财政收入近50倍增长和华夏幸福自身资产10多倍增加的双赢。
作为一种促进城市复兴与开发的工具,这是城市开发类PPP的使命所在。
2016年1月23日,财政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中心副主任焦小平在2016年云智能教育新年论坛上,作了《PPP,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的演讲。焦小平表示,PPP已成为国家战略,财政部将从制度建设、机构建设、示范项目进行推广,最终要建立统一、规范、透明的公共服务市场,实现让政府少花钱、多办事、办好事的目的。
从2014年到2016年,财政部连续三年公布试点项目,数量和总投资金额逐年递增。2016年10月13日,财政部联合教育部、科技部等20个部委共同发布第三批516个示范项目,计划总投资金额11,708亿元。“河北省廊坊市固安县固安高新区综合开发PPP项目”及“南京市溧水区产业新城项目”赫然在列,而这两个项目的社会资本成交人正是华夏幸福。
固安高新区项目和溧水区产业新城项目只是华夏幸福在全国数十个产业新城的代表。华夏幸福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全球领先的产业新城运营商,将围绕规模扩张与将自身打造成平台性企业着手,通过华夏幸福的平台将全球先进技术商业化落地。如今,华夏幸福按照固安发展模式建设运营的产业新城,已实现在京津冀、东北、长江经济带、珠三角的多点布局。今年以来,华夏幸福先后在印度尼西亚、印度、越南、埃及等“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打造产业新城,开始了国际产业新城的建设步伐。不仅如此,华夏幸福还联合战略合作伙伴太库,在美国硅谷、韩国首尔、以色列特拉维夫、德国柏林等地构建产业孵化器。
从国际经验来看,城市基础设施投融资体制的市场化改革是一个必然的趋势,在国内固定资产增速放缓尤其是民间投资乏力,国外“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拥有广阔需求的背景下,正是华夏幸福这样的既有经验、又有实力,还有清晰定位的PPP社会资本的机会。可以说,英国花了400年探索的PPP模式,华夏幸福仅用十几年就把它实践到了极致。未来,更多的可能性在于,以华夏幸福为代表的中国企业,也创造出更多更丰富的有中国特色,可推广到世界的PPP模式。
参考资料:
1.PPP模式的概念、起源、特征与功能:《财政研究》,贾康、孙洁,2014年11月
2.PPP模式在中国的现实与挑战:FT中文网,蔡浩,2015年9月8日
3.新型城镇化融资与金融改革:中国工人出版社,巴曙松、杨现领